63、我不是小孩了/主动亲吻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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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不是小孩了/主动亲吻

  来人正是刚下值还穿着一身浅蓝色警服的明遇。

  往日里开朗热情的笑容不见踪影,显而易见的怒火在眼底酝酿,比同龄人看起来稍显年轻的脸蛋失去笑意后紧绷的下颚线是从未有过的锋利,面部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强压怒意,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

  见着他的警服,几个混混立刻就慌了。

  “大,大哥,是条子!”

  林大庆也是下意识一惊,但他就是镇上的地痞流氓,对镇子上唯一一间派出所也有了解,很快就认出明遇的身份,立刻又收起了动摇。

  “他妈的,吵什么!这小子就是个没配枪的片警儿!”

  这话简直把欺软怕硬一词发挥到了极致。

  “我让你们把手举起来,没听到吗?”

  明遇倒不是片警,但也是真的没有配枪。

  可面对四五个混混做对手,他看起来却丝毫不慌,见林大庆等人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便单手从腰间抽出警棍,通体漆黑的棍身在空中甩了半圈,划破空气响亮的声音让人不禁想象落在身上时该有多疼。

  “行,拘捕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都没长齐的瘦猴,他妈的,真以为你爷爷怕了你了!”

  林大庆等人哪能受得了他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当即也不管还被按在地上的蒲夏,几人便在林大庆一声令下扑向明遇。

  明遇看起来更像是就等着他们主动出手这一刻。

  他轻松便避开迎面的一拳,身体向侧倾斜,借着重新站直的力度手中的警棍便直接抽在了第二个人的脸上,同时在那人因为吃痛大叫一声后退时,一个利落转身迎上最开始被躲开的那个混混,在他毫无章法挥舞的拳头中,几乎是堪称暴力且优雅抬腿一脚就狠狠踹在对方的肚子上,踹飞一个扎实的成年人对他来说却和踢了脚路边的麻袋似的。

  “侵害他人,拘捕,这回还有袭警,挺好!”

  明遇咬牙切齿说着好,但看上去恨不得把人都撕碎了。

  几人这时也总算清楚他的厉害不再轻敌,没人顾得上蒲夏,他几乎是立刻就抓准空隙从地上爬起来脱离林大庆等人的掌控范围。

  就在明遇和混混们打得不可开交时,一直等在边上看上去蠢蠢欲动的林大庆突然趁人不备,从兜里掏出样东西就往明遇背后扎去。

  电光火石间,蒲夏看见他手中的东西反射银色光泽,分明是一把折叠小刀!

  以明遇的身手和警觉能力,他不该没有察觉到身后逼近的刀锋,却偏偏头也没回,像是完全没听见林大庆的靠近一般。

  紧急之下,蒲夏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剧烈跳动的心脏炸得鼓膜都一阵一阵的传来耳鸣,他也来不及出声,而是直接操起爬起的时候顺手又捡回来的折叠马甲,直接往林大庆的身上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噗!”

  于是,林大庆便生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两面夹击,蒲夏的下手没准头,奔着人后背去的直接砸在了林大庆一边脸上,同时另外一边落下的拳头力度甚至比那不长眼睛的马甲砸在身上还强。

  拳头的主人正是贺柏。

  他应该是跑着来的,在之前不知道找了蒲夏多久,上山下山一个来回扛着大袋猎物还能呼吸丝毫不凌乱的男人此时却有些喘,夏夜的微风没有带走他满头的汗,鬓角湿得像从水里出来一样。

  他给了林大庆一拳,随即看了眼蒲夏,一眼就看见蒲夏身上的伤口和摔地上沾上的泥,顿时眼神便危险了几分,扭头将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林大庆身上。

  如果说明遇一个人对上几个混混是游刃有余,那再加上一个贺柏,场面立刻就变成了一面倒的虐杀。

  蒲夏愣在原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状况,后面就伸来一双手将外套轻轻盖在他肩上。

  景元思手扣在他肩头,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都伤着哪儿了?”

  蒲夏回头,对上景元思的双眼,听着背景音混混们的惨叫,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性,还不至于说是被吓哭,但也有些腿软,不由自主借着景元思的力靠在他手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都是擦伤。”

  景元思却只是静静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眼神晦暗不明,小心翼翼地将外套的衣角挪了挪避免碰到伤处。

  他们几句话的功夫,那边的打斗也结束了。

  混混们躺倒一地,有的还能翻来滚去哎呦叫痛个不停,有的诸如林大庆已经被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满脸血糊得眼睛也睁不开,就这贺柏还一只手拽着人领子将他沉重的身体从地上提起了半截,落下的拳头飞溅血沫,几乎是在把人往死里打。

  面对这明显超出所谓“自卫”“见义勇为”范围的过激行为,人民公仆明遇却一脸平静视而不见,甚至见在场没人还能爬起来后便将沾了血的警棍丢在一边,打动中凶狠的表情换回蒲夏熟悉的那张傻狗样,蒲夏还没哭他的眼睛就已经泪汪汪凑了过来。

  “小夏疼吗?哎哟哟我看看这伤的。”

  他先是一把将人的脑袋按进胸口狂薅了一把毛,随即又将人松开,两手握着他胳膊蹲下身仔细查看蒲夏膝盖上的伤口。

  见蒲夏这边有明遇看着,景元思终于把注意力放在那边的混混,他见林大庆已经在贺柏手下彻底昏死了过去,这才不紧不慢开口:“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

  贺柏抬头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林大庆像是垃圾般被随手甩在地上。

  景元思却并不嫌弃他一身都是血和尘土,两指从人口袋里掏出一只最新款的触屏手机——很显然,并不是一个镇上的混混能随便消费得起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思挑起一边眉毛,将手机翻了个面对准林大庆的脸进行人脸解锁——这无疑有些困难,毕竟林大庆那张脸在贺柏手下已经被揍成了猪头看不出有原型。

  好不容易解锁,景元思目的明确划过一屏屏花里胡哨的软件,直接按照顺序翻看最近的通话记录,消息信息等等。

  贺柏没有去看,站直身体后手背用力擦过脸上被溅到的血渍,留下一道模糊的血痕。

  “找着什么了?”

  景元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面上淡淡的笑意没有抵达眼底。他没急着回话,而是先从自己口袋里也掏出一部手机,飞快给林大庆的手机屏幕拍了几张照片保存下关键的内容,随即又手指飞快划拉了几下,打开一个聊天页面。

  “只能说,李小东同志和他们的牵扯远比我们预料的要更多。”

  他展示给贺柏看的界面正是李小东和林大庆的对话记录,虽然内容没有明确的指示,但是他保持在了一个即使消息被人看见也抓不住具体错处的距离,多次向林大庆提及了村里来的那个城里人出身富裕家庭,长相优良。这些信息落在林大庆眼中是什么意思他仿佛完全没察觉到一般,而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发来贺柏和景元思都在和他们开会,将要晚归的记录。

  贺柏面无表情,但是熟悉他的人清楚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

  明遇这时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把蒲夏挡在身后没让他看见,看完消息后抬头:“只凭这些的话很难给他定罪。”

  另外二人自然也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思又翻出其他聊天记录,这部分就明朗许多,王总等人才是他的正经雇主,大额的转账记录和不堪入眼的指示,这段时间来不光是对村民的威逼利诱,甚至王总还做出明确要求,让林大庆带着人时不时来村里晃晃,故意扰乱村民的人心。

  贺柏往常看在村长的面子上做出诸多让步忍耐此时终于抵达了极限,他强压着怒意随着跳动青筋几乎刺破皮肤,手指用力按了按眉间的褶皱后一把将蒲夏揽进自己怀中,蒲夏脸被整个按在人的胸膛,闻见贺柏身上熟悉的气息,淡淡的汗味和血腥味,剧烈跳动的心脏音此时才逐渐放缓。

  蒲夏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了。

  搂着蒲夏,贺柏一边对明遇开口:“你先把这群垃圾带回去处理。”

  三人都没想当着蒲夏的面讨论,但也知道林大庆几人混混只是表面需要解决的问题,牵扯到李小东,或者说,牵扯到村长,需要顾及的东西就更多了。

  明遇去贺柏家里借了载货物的三角车后拖着几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混混回镇上加班,临走前错过蒲夏默默从贺柏怀中抬头,看向他时露出的一个同为社畜心疼眼神。

  蒲夏则被带回景元思家里处理伤口。

  像他说的那样,身上的伤确实多是擦伤,但他自从脱离童年的熊孩子时期,从小到大就再没怎么受过伤,如今鲜艳的伤口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是刺目得如同干净纯洁的白纸上被人用深色的颜料粗暴划了几道,他本人还没说什么,就已经看得另外两个男人不断皱眉。

  消毒棉球轻轻碰上膝盖处的伤口,蒲夏疼得倒吸口气下意识往后缩腿,可他刚动了一下就被贺柏握住脚腕控制住幅度,粗糙的手掌轻松掌握着纤细脚踝时,那抹玉色几乎能轻易折断在他手中。

  “嘘,忍忍,怕就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思轻轻将手盖在他眼上,温热的掌心柔软了蒲夏眼底的涩意,因为疼痛泛起的生理性眼泪打湿睫毛根部,扫在人的手中留下一片湿润。

  蒲夏眨了眨眼,却坚定地将他的手扯开。

  “我没怕。”

  他的神色中没有流露出半点对刚刚发生的后怕,而是看了一圈身边的人。

  “我知道你们总觉得我是村里的外人,这些事不好让我参与,但今天既然已经和我有关系了,那就把话都说清楚吧。”

  贺柏趁他说话分神,抓准时机清理了伤口上的沙土,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干净棉棒蘸取药水,闻言掀起眼皮,僵了半天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个笑。

  “谁当你是外人了,往常我们说事的时候避着你了吗?”

  蒲夏顾不上疼,认真回忆了片刻发现确实,其他村人偶尔对他参与会议这事有些意见,但贺柏三人私下讨论的时候却从没有在他面前遮掩的意思,只是蒲夏自己非常有分寸,会主动避嫌。

  可没等他说话,贺柏又开口:“但今天起,这事你还真别再参与了。这群人的行事不择手段,你也看到了,之后不知道还会再做出什么来,太危险。”

  蒲夏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是没把他当外人,但是把他当小孩呢。

  蒲夏突然伸出手一把捧住贺柏的脸,两手为了避开手掌内侧蹭到的伤口,不得不有些滑稽的用外掌部分扣着他的脸颊,用力到贺柏那张俊脸都有些变形。

  因为此时蒲夏坐在张高板凳上,为了给他处理伤口贺柏蹲在人下方,巨大的身高差在此时被对调,蒲夏居高临下将他的脑袋往上拽了拽,低头带着点恶狠狠的意思用力吻上贺柏的唇。

  这是蒲夏第一次主动亲吻他们。

  比起说是吻,那更像是单纯的嘴唇与嘴唇触碰,唇瓣很快分离,因为太用力,甚至发出响亮“啪叽”的一声。

  蒲夏抬头看看景元思,又看看贺柏,表情严肃而认真,只有耳朵因为自己不常的主动微微泛红透露他不太平静的内心。

  “我不是小孩了,起码在这件事上,我能帮忙的地方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很多。”

  他虽然是远离村庄的城里人,对村子里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了解不多,甚至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一辈子都在漂亮的玻璃温室中长大的娇弱鲜花。

  但他有一个无比强大的武器。

  ——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富二代的蒲夏从小没少享受过因为金钱和地位带来的便利,虽然他并不过多以此为傲的,但是金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过于强大,许多一般人要愁扰的问题对他来说都能轻易解决。

  可贺柏此时显然没有心去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了。

  他满心满眼都只记挂着刚刚蒲夏那一吻,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人微微泛着水光的唇瓣上,此时那两片肉嘟嘟的软肉还在一张一合,和诱惑自己无二了。

  不等蒲夏把话说完,他就迫不及待重新压了上去。

  与蒲夏的稍显稚气,纯粹是发泄的蜻蜓点水不同,他的吻带着成年人强势的情欲,舌尖的侵入逼迫得蒲夏不断后退,身体向后倾倒时抵上了一堵肉墙,不等他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反应过来那是景元思后,不甘冷落的景元思便已经推开贺柏,取代他占据蒲夏口腔的位置。

  被两个男人控制在怀中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酥软,不得不依靠景元思的手臂维持坐姿的蒲夏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在老实处理伤口的手掌钻进衣服下摆,甚至不知不觉间裤子已经被脱了大半的蒲夏在恍惚间,终于慢半拍地产生疑惑。

  事情到底怎么会进展到这个地步的?

  而此时远在镇上,大半夜还硬着头皮和同事交接手上的人,填写报告资料的明遇用力打了个喷嚏。

  有一种好像吃了大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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